俺随牛哥练战绵

求真

喜欢武术是打小的事儿了，一部港版的《射雕英雄传》，一时万人空巷，那时我还上小学，课外书几乎都是金庸大侠的著作，课间和同学们都在谈论金大侠笔下谁的功夫最厉害。哈哈，因本人姓裘，同学之间得了个绰号“铁掌水上漂”，哈哈，来自射雕中的裘千仞。

上了初中，用压岁钱偷偷向温州武术器械厂邮购了一幅沙绑腿，除了睡觉，几乎都缠着腿上，期待有一天，去掉绑腿能一跃而飞，练成轻功。

高中时期，武术杂志和气功书没少买，常常撒谎说关起门温习功课，其实猫在角落练神功绝技呢，哈哈。那时候流行的顾氏铁砂掌的函授，一期期的学员反馈，看着别人个个练成铁掌，我再也坐不住。终于凑够了百十元参加，汇款过后就是期待，天天问收发室的老大爷，有没有我的邮件，哈哈。收到以后，开始了忙活，死缠着在翻砂车间的舅舅，弄了十几斤的铁砂，骑着自行车带回家的路上，那感觉，自己马上就要成为铁掌高手似的。哈哈，后来寻遍了邻居家的生锈铁钉，小心翼翼的用秤秤好分量，倒上小米醋，哈哈，秘制洗手药水啊。

一丝不苟的练了1个月，每次看到路边的红砖，就像猫见了耗子，有仇，哈哈。那时候如果拿出练功的认真和钻劲儿的一半，哎，清华、北大也不是传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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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去了牛老师那里，每次都有收获，吃过午饭老师带着练了2个多小时，汗出透了，一杯清茶，真的太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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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牛哥是在一个夏天，那时牛哥是法医，在郑州参加司法系统的会议，当时我就注意到与会的有个强壮的帅哥法医，哈哈，这就是牛哥，一身发达的肌肉，在与会的专业人员中显得很是抢眼。

开会的间隙和牛哥闲聊，话题当然扯到了武上，得知他练过拳击、健美，对传统武术也很多涉猎。牛哥为人坦诚直率，用切身经历和经验之谈给了我很多启发，可惜会期短短两天，牛哥就返回开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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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原是个武术荟萃之乡，少林、太极故里。工作之后，有了自己的天地和条件，我也曾通过介绍拜师学练太极拳和心意拳，可能自己下的功夫不够吧，始终觉得还要有心目中真正的国术。

期间也和牛哥联系过几次，因工作都忙，也未有行动。有次打电话给牛哥，电话传来“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“，也就断了联系。

再次遇到牛哥，是在本地一位拳师的收徒仪式上，武术圈、书画界、媒体等好不热闹，作为见证人，我和一帮朋友也去捧场赴宴。席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牛哥！他整个人瘦了一大圈，但更透着精干和硬朗，差点认不出。多年不见，得知牛哥前段已辞去法医工作，去国外传播武术，此番刚从北京返回。交谈中，对他弃医从武的勇气和胆量深深佩服，同时，更了解到了一门古老而又“年轻“的拳，战绵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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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多年，武术梦，并未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生活的繁琐而褪色。以前的我，总还在追求武术之外的某种东西，总还有些猎奇和虚荣心理。自己也曾拜过名门大派，也是师兄弟一大群，有时候逢年过节，一大帮人也很威风，但都在为生活所奔波忙碌，对于真正的武术，并未有实质上的获得。偶尔听师傅讲拳教一手，大家也都是毕恭毕敬，但功夫很难在自身体现出来。一定要练出点真东西，也算对得起自己！这次与牛哥重逢，内心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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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周末，我表达了学习的念头，牛哥欣然一笑：你先来吧，看看东西再说。我立刻驱车前往，牛哥已经泡好了茶在家等我。寒暄了几句，言入正题，牛哥并未多说，起身要我一试。牛哥微笑着说：用你最拿手最具威力的招式来攻我。我站在原地愣了一下，脑子还没反应的时候，牛哥的拳头已经抵在我的小腹，紧接着肘尖擦着我的大腿滑过，肩膀一靠，我就倒在身后的床上。

牛哥伸手拉起我笑说：刚才，我给你下套儿了。见我一脸迷惑，他继续说道：首先，我给你设了个心理障，暗示你用最拿手最有威力的招式来进攻我，你的意识就会被我干扰，脑海中开始搜索了，什么是我最凶狠的招法呢？我说对啊，是这样。

牛哥接着说：真正的实战哪有想那么多的，拳打一愣神，一想就错了，一想就慢了，一想就挨打了。你本身没有主动攻击的意识，被我的挑逗一暗示，就连防守的意识也丢了……

经他这么一说，我恍然大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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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没完，下面还有连环套”，牛哥指了指身后的床，“你看，我们处的占位，你已经知道身后有床，不至于倒在水泥地面，那么，你心理上，已经在给自己找了退路，或者说，是自己给自己使绊儿。你一定知道所谓的寸拳飞人吧，为什么被击者身后几步要放一把椅子？”

“真的战场厮杀，要在方位、空间、阵法上抢占有利，才能赢得时空，并不是单纯的速度快就能打上，比如我们都是从郑州到北京，我在家门口坐动车，5个小时到了，你坐飞机，理论上是你先到，但你从市区要坐班车到新郑机场，还要提前候机……你用了7个小时，并不经济高效。”

“你看拳击比赛，两人频繁的换位移动，就是不给对方从容打击的那么顺手舒服，双方都在抢占有利位置，传统武术以及摔跤等对抗，都有这种移形换位……

真是如此，以前自学截拳道，总是模仿龙哥那拳脚的惊人速度，也曾自满自己出拳出腿的快，可实战根本用不上。听了牛哥一番话，了解到了真实打斗和纸上谈兵的不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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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哥说你明了这些套儿，就不要轻易陷进去。我说，是啊，很多初学者哪知道这里面的门子，被人打了还叫好，觉得遇到了真东西。牛哥要我放开身手，尽管再试。这次没多想，用了以前练得最多的搂打（王八拳，哈哈），他忽的矮下身，膝盖封住了我的腿，肘尖再次抵住了我的腹股沟，惊慌之下，我的手搂不下来了，整个人也失去了平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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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我惊魂未定，牛哥让给我一杯茶，坐下开始聊，他说，王八拳其实很实用的，一般人急了都是抡起拳头就打，但没有身法的支持，身和手相逆的，手上要打人，身上却因怕挨而躲得远远的，手就像先锋，没有身体大部队的支持增援，怎么能协同作战呢？拳是活的，是三维时空的运作，这么狭小的空间，你猛的扑过来，如我后退躲避，就形成你追着我打，左右的闪转回旋也受到地形的约束，那我只有上下找空间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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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哥又给我演示了一些打法和贴近日常生活的手段，总是意想不到，却又真实巧妙，令人耳目一新。聊起战绵改造身体的成效时，牛哥让我用手摸去感觉。他的骨非常的坚硬，筋极富高弹性，胸肋骨好似已经被筋肉填满，触不到骨缝，而且周身的皮肤既绷又滑，尤其是各个软当部位，大腿和大臂内侧、腰窝还有软肋，都是紧绷饱满的，用手指按压，弹性十足。牛哥让我用力扯他的头发，用力捏他的斜方肌部位，他竟然若无其事，看不出丝毫的痛感。我惊诧于身体竟然可以改造的如此坚韧，问这是否就是所说的易筋？牛哥给我看了他以前练健美时候的照片，与现在真是判若两人，他现在的肌肉已是那种条束形的，而不是鼓出的疙瘩肉。用手捏胳膊上的肉，感觉就像活鱼一般。牛哥这时候让我捏小腿，一捏之下，小腿上全是钢索一般的筋腱，没有一点多余的肉。我忽然想起“鸡腿”一词，问了牛哥，他说：你看动物界擅奔跑跳跃的动物，再看田径运动员，比如那个牙买加神话博尔特……都是大腿粗壮，小腿细长，还有军队行军作战，为何要打绑腿？……小腿上有了多余的肉，还没剧烈运动几下，就充血僵硬了……